南寧竹既委屈,又憤恨,“你說,他為什么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,非要把我們逼上絕路?。〔蝗晃覀兡軒椭馊藖韺Ω蹲约胰藛??”
“好了好了,都已經(jīng)過去的事了,還說它干什么?!?
南寧柏抬手制止了他,又道:“能辦完了咱們大侄女的葬禮,咱們把她手頭的東西歸置歸置,所有的動產(chǎn)和不動產(chǎn)咱們都平分。玫瑰園我要了,但市南那套房子給你了,別說哥哥不疼你?!?
“這還差不多,還是二哥對我好。”
......
南琳跪坐著把那天晚上她聽到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南頌。
生怕忘記,那天她聽完,就在日記中把它記下來了。
“姐姐要是不信,我把日記找出來給你看......”
南琳見南頌靜靜地聽著,面無表情,情緒自始至終都沒有什么變化,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,起身就要去拿日記。
南頌卻是冷冷一笑,“我為什么不信?不瞞你說,你的那本日記,我看過。”
南琳聞,整個人為之一僵。
“姐姐?”
南頌定定地看著她,眼底一片寒涼,音色更是冷冽至極。
“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假死,又為什么會‘死而復(fù)生’突然回來,離開的這三年,我已經(jīng)充分地掌握了所有南寧柏和南寧竹的犯罪證據(jù)。隨時,都能夠把他們送進監(jiān)獄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