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晉文算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,二人雖無師徒之分,但有師徒之實(shí),關(guān)系稱得上親厚。
文老館長愛不釋手地端詳著一張玫瑰椅,老花鏡后的一雙眼亮晶晶的,“真不錯(cuò),黃花梨透雕螭紋玫瑰椅。小子,這是明的?”
喻晉文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真是拿來孝敬我的?”文老館長驚喜中還有些不敢置信。
喻晉文又“嗯”了一聲。
老館長坐了上去,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,搖頭晃腦耍著花腔道:“無事獻(xiàn)殷勤,非奸即盜啊~有什么事要老頭子幫忙,直說?!?
喻晉文獻(xiàn)了禮,便直接表明來意,“我想跟您打聽打聽,玉心大師?!?
“玉心大師......我聽說了,最近打開電視都是她的新聞,又出山了不是?”
文老館長這里消息靈通得很。
何照聞,只覺有戲,興沖沖地問道:“您認(rèn)識(shí)她老人家嗎?”
“我不認(rèn)識(shí)?!?
文老館長先搖了搖頭,又皺起白眉,“不過,誰跟你們說玉心大師是老人家?”
這次輪到喻晉文皺眉了。
何照睜了睜眼,發(fā)出疑問,“大師,難道不是老人家?”
“大師是大師,指的是她在某一個(gè)領(lǐng)域的造詣,跟技術(shù)有關(guān),與年齡無關(guān)?!?
玫瑰椅好是好,就是靠背不高,人坐上去的時(shí)候搭腦的部位正好卡在后背上,坐久了脊椎不太舒服,文老館長稀罕夠了,就站了起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