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被她逗得笑起來,“行了,你心里有數(shù)就行,我得走了,醫(yī)院還有不少事要忙......對了,差點忘了,赫爾曼教授托我問你件事?!?
“什么事?”
“他那邊有個高位截癱的患者,情況跟喻晉文當(dāng)年差不多,想請你幫忙看一下?!?
季云微微笑道:“在骨科方面你是專家,病人家屬說了,只要grace醫(yī)生肯出診,多少診金他們都肯出?!?
南頌點了下頭,“你回頭把病人資料發(fā)我一份,我看看?!?
季云挑眉,“你愿意出診?”
“赫爾曼教授是我的老師,你又親自開口了,我能拒絕嗎?”
南頌輕輕白他一眼,又鄭重地說,“不過每個人的體質(zhì)不一樣,喻晉文畢竟是特警出身,身體底子就比常人要好,所以我也不敢保證,看看再說。”
“我明白?!?
季云深深看著妹妹,“當(dāng)年喻晉文出了那么嚴(yán)重的車禍,能夠恢復(fù)得像正常人一樣,堪稱醫(yī)學(xué)上的奇跡,可我知道,你付出了多少心血?!?
南頌輕描淡寫道:“都已經(jīng)過去的事了,還提它做什么。四哥,眼睛是長在前面的,我們都向前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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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四哥季云送到機場,南頌就直接從機場回公司。
回程的路上,蔣凡給她打了個電話,匯報了一下北郊馬場項目的進程,“......喻總和傅總都在我身邊,您有什么需要我轉(zhuǎn)達的嗎?”
南頌一句“沒有”剛說出來,電話那頭就傳來傅的聲音。
“別沒有啊,今天天氣這么好,馬場的草也鋪好了,你要不要帶小白來馬場遛一遛啊,老喻騎術(shù)不錯,我的更好,咱們可以賽一場?!?
隔著聽筒,傅輕揚的聲音都極有穿透力地傳入南頌的耳蝸,她似乎能看到那家伙飛揚的眉梢和玩世不恭的笑容。
同樣,這樣的模樣也落入了正對面喻晉文的眼中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