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(xué)歷低從來都不是愚蠢的借口,看不清現(xiàn)實情況才是變聰明的障礙。
哪怕劉海中只是一個高小畢業(yè),可是那個年代學(xué)歷低的人多了,甚至包括未來的萬元戶,還不照樣也有很多小學(xué)水平?
因此現(xiàn)實當(dāng)中,劉海中絕對沒有電視劇所表現(xiàn)出的那么愚蠢。
以前他只是局限于認(rèn)知和了解的東西不夠,所以很多時候都會糊里糊涂的就被易中海套了進去。
如果要是他真是一個蠢貨,那么也不至于后來被李懷德重用。
畢竟就算是領(lǐng)導(dǎo)要用人,也不會找一個只會裝腔作勢的蠢貨。
畢竟手下愚蠢的時候,非常容易找惹禍端,尤其是在那個瞬息萬變的敏感時代。
可見電視劇當(dāng)中僅僅表現(xiàn)出來的只是編劇想讓大家看到的一面,而劉海中也就是底蘊薄,見識少,才導(dǎo)致了沖動暴躁,容易上頭。
如果有人要是能夠好好引導(dǎo),就比如這次劉光齊所做的那樣,那么一個七級鍛工,倒不至于就被別人耍得和傻子一樣。
易中海和閆埠貴,就成為了劉海中進化的第一批受害者。
本以為不過是一頓飯的簡單事情,如今聽到劉海中,竟然那大道理壓人,還說得頭頭是道,就讓易中海和閆埠貴坐蠟了。
特么的,一起在一個院子里生活了十多年,還是頭一次知道劉海中這么能說。
雖然以前在召開全院大會的時候,劉海中也是吧嗒吧嗒一直說著開場白,但卻總是說不到重點上,完了到最后總是以一句話來做總結(jié)。
有請咱們尊敬的一大爺發(fā)!
可是現(xiàn)在,劉海中這狗東西,竟然說話能夠抓住重點,而且還動不動就扣大帽子,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,特么的顯得好像別人都是反派一樣!
內(nèi)心里吐槽著不停的兩人,卻根本不知道,劉海中還是那個劉海中,劉海中又不是原來的劉海中。
之所以說他還是原來那個劉海中,那是因為劉海中其實并沒有變,只不過是他現(xiàn)在把注意力從大院里轉(zhuǎn)移到了工廠里。
甚至老劉都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自家好大兒,在工廠里多多傳授一些學(xué)徒,尤其是低級的鍛工,最好能夠把自家徒弟弄得滿車間都是。
為什么要把目標(biāo)放在低級工上面?
那是因為低級提升的容易,越往上越難,劉海中自己不就是卡在了七級么。
可是低級工卻也不容小覷,畢竟這年頭要是舉手的話,可沒有權(quán)重比例,八級工又怎么樣,難道舉一只手還能算兩票不成?
說劉海中不再是過去那個劉海中,是因為重心已經(jīng)偏移到廠子里之后,劉海中對于大院已經(jīng)無欲無求,沒有什么在意的。
一個破管事大爺,有什么值得留戀的?
你是能夠管得了易中海,是能夠管得了閆埠貴,還是能夠管得了何雨柱夫婦?
加上資歷老到?jīng)]人敢管的聾老太,蠻不講理和潑婦一樣的賈張氏,柔弱可憐博取大家同情的秦淮如,親爹是前董事的婁曉娥,有一個科長哥哥的何雨水……
數(shù)了一圈下來,起碼大院里有一般人都管不了的二大爺,干這個有什么意思?
被劉光齊一番教導(dǎo)之后,劉海中曾經(jīng)在大院里耀武揚威的心直接死了。
尤其是曾經(jīng)向何雨柱低頭的經(jīng)歷,讓劉海中大受刺激。
他雖然和何大清關(guān)系不是多么親近,可好歹也是一撥年齡相近的。
如今他竟然要向?qū)Ψ絻鹤拥皖^,這人生悲催??!
大受刺激的劉海中,經(jīng)過一番挫折和點醒之后,終于走出了過去的迷障。
都已經(jīng)不在乎二大爺?shù)穆毼涣耍阏f你易中海跑過來給他打雞血,有個屁用啊!
張了張嘴,易中海想要反駁,卻不知道該從何開始說起。
難道非要強調(diào)賈家過不下去了,過不下去的光是院子里都不止賈家一家,這在三個管事大爺?shù)哪跽J(rèn)知當(dāng)中,根本就是一個公認(rèn)的事實。
而且曾經(jīng)和劉海中多次合作,易中海的做法他多少也明白了一點,這個時候,如果想讓對方出力,那么光是憑借一些語上的刺激,恐怕是再沒有可能了。
看到易中海被頂?shù)搅怂篮?,一旁的閆埠貴既尷尬又著急。
尷尬的是大家的默契,如今被劉海中直接擺上了臺面,著急的是,好不容易看到了家庭改善的曙光,卻眼睜睜的看著要消失掉。
這老劉竟然脫鉤了?
這怎么能行?
特么的,穩(wěn)定的三角,如今竟然有散架的跡象,閆埠貴內(nèi)心里都焦急如焚。
“老劉,你這話多少有些偏頗啊,大家都是一個院子里的鄰居,今天我?guī)湍?,明天你幫我,哪有撒手不管的??
對于閆埠貴偷換概念的話,劉海中嗤之以鼻,根本就不上當(dāng)。
“這事情可不能這么說,畢竟這些年來,只有大家?guī)唾Z家的,可見賈家出手幫助過哪一個?”
面對油鹽不進的劉海中,易中海干笑了兩聲,立即試圖緩和一下氣氛,不至于讓兩人鬧出矛盾來。
沒有辦法,易中海只能把一切交易放在桌面上,等待劉海中的答復(fù)。
“老劉啊,賈家實在揭不開鍋了,如今兩個孩子都吃不飽,秦淮如更是大著肚子都去廠子里,難道就不能憐憫一下她們家?”
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掃了易中海鹽,劉海中卻在內(nèi)心里都鼓起來。
這易中海老是舍不得下本錢,還想著讓別人養(yǎng)老,怎么竟把其他人當(dāng)蠢貨呢。
“老易啊,幫襯是情分,不幫是本分,難不成你還能把情分當(dāng)本分使用?”
“再說了,賈家的問題是要靠她們自己,總不能咱們每天都幫著她們捐款,那么其他家恐怕就更坐不住了。”
易中海和閆埠貴相視一眼,從對方的眼珠子里看到的全都是無奈。
他們怎么都弄不明白,本來十拿九穩(wěn)的事情,怎么到現(xiàn)在就變成了這樣子了?
“老劉,就算是不說你二大爺?shù)纳矸?,哪怕作為街坊鄰居,你這不管也不合適吧?畢竟要是你見死不救,在廠子里恐怕影響不好!”
淡淡的撇了一眼易中海,劉海中非常冷靜,非常平淡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