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阮甜是個小姑娘,他們就直接沖進(jìn)來抓人,白在外面蹲幾個小時喂蚊子。
“敢動我們二哥,活膩歪了。兄弟們上,把她捆了,交給大哥處理。”為首的漢子擼起袖子,眼神兇狠,身后有人立刻應(yīng)聲,抄起繩索就沖了上去。
看著拿著繩索走過來的兩個青年,阮甜微微側(cè)頭朝著剩下的人說:“要不你們一起上吧?!?
“呵,好大的口……我艸?!?
男子嘲諷的話說到一半,眼前的畫面讓他不由得爆改臟口。
之前還看著無害的少女動了。
沒人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,只覺一道殘影閃過,兩個拿繩索的青年就突然飛了起來,緊接著,便是自由落體,伴隨著兩聲悶響砸在地上。
青年疼得蜷縮成一團(tuán),手里的繩索也飛出去老遠(yuǎn)。
剩下的人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阮甜已經(jīng)撿起地上掉落的繩索,朝他們走來。
他們想反抗,但是晚了。
慘叫聲接連響起,腿斷手折的聲響混在其中。不過幾分鐘,有一個算一個,都被阮甜用繩子將人一個個串起,然后橫七豎八地堆在地上。
最后,只剩那為首的男子孤零零站著,臉色慘白。
阮甜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,抬眼時,目光落在唯一還站著的為首男子身上。
她輕描淡寫道:“哦,忘了,還有一個?!?
聞,男子膝蓋一軟,直接跪下。
“別,別殺我?!?
阮甜笑道:“說什么胡話,主城內(nèi)不可殺人?!?
她真的超級遵守游戲規(guī)則。
男子剛松了口氣,便聽她又說:
“但是吧,我不喜歡沒有經(jīng)過允許就來我家的客人?!?
男子剛想解釋,阮甜的手已經(jīng)搭在他的胳膊上,咔吧兩聲脆響,他的胳膊便以詭異的角度垂下。
男子痛得蜷縮在地,冷汗直流,連呻吟都發(fā)不出來。
這哪是什么純良無害的少女,明明是個女魔頭。
二哥他們死在她手里,好像也不冤枉。
阮甜順手將他和其他人綁在一起。
看著客廳倒了一地的大漢,阮甜伸了個懶腰。
“這大半夜的,瞎折騰?!?
“我去睡覺了,你們晚上要是痛,就忍著些,別叫出聲,別打擾我睡覺?!?
“不然”阮甜目光幽幽地掃過他們,露出一個十分友善的笑容:“我不介意幫他把舌頭割了?!?
大漢們聞,瞬間閉嘴,連哼哼聲都不敢發(fā)出。
看著少女那雙眼亮得近乎詭異的眸子,大漢們只覺得后頸發(fā)涼,沒人會懷疑她說話的真實性,更不想用自身去驗證她的話。
“真乖,晚安?!?
阮甜上了二樓臥室,她并不怕他們跑。
這些人的胳膊被她順手卸了。
其中有幾人比較倒霉,腿也沒躲過。
別說解開繩子,他們連手指都沒法伸直,連自己起身都做不到,更別提帶著那幾個斷了腿的同伴一起逃。
一夜好夢。
……
清晨一早。
李淮南打開房門,猝不及防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。
客廳里堆著一堆青年,橫七豎八地癱在地上。
他們的臉色都透著一股虛弱無力的蒼白,甚至有的人現(xiàn)在處于昏迷的狀態(tài)。
那些還清醒的人,看到李淮南就像是看到了救星,哪怕是這樣,他們也不忘把聲音壓到最低。
“求求你,救救我們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,我都給你,求你放了我們吧。”
“……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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