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聽到秦墨安的話,沒有開口。
他的視線在兄弟倆之間掃視。
三皇子聽到秦墨安所請,當即變了臉色。
“林棠棠不是醒來了嗎?你為了一個女人,便要將自己的親弟弟逼上絕路嗎?”三皇子梗著脖子厲聲質(zhì)問。
“三皇子,你這話說得很沒有常識,很無理取鬧?!?
太子走到三皇子跟前,盯著他的眼睛。
他比三皇子高出半個頭,他收斂周身的氣息時,形成一股強大的威壓,讓三皇子有些抬不起頭來,眼睛下垂,不敢直視他的眼睛。
“你不過是殺人未遂,已經(jīng)起了殺心,難道不應問罪嗎?總不能因為阿棠最終化險為夷就這樣輕飄飄地饒過你吧?”
秦墨安冷聲道,“按照你的這個邏輯,是不是所有的殺人犯,只要殺人未遂,便能夠判定無罪了嗎?
再說了,你雖然跟孤有血緣關(guān)系,可是發(fā)不容情,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,你可懂?所以,比不用打感情牌,這招不適用,也已經(jīng)被濫用了。”
“太子,你就這么篤定林棠棠是本皇子害的?證據(jù)呢?”三皇子不想承認,咬緊牙關(guān)不松口。那種玄學的事情,他篤定秦墨安找不到證據(jù),也不敢堂而皇之地跟皇帝說,林棠棠是重生者。
一旦皇帝知道林棠棠是重生者,那林棠棠的小命也完了。
一國之君,在權(quán)力巔峰的人,怎么會允許有超過他力量與控制的事情存在?
想到此,三皇子忽然覺得,自己對付林棠棠又多了一個辦法。
“還需要證據(jù)嗎?阿棠在東宮好好的,去了一趟三皇子府上的賞秋宴,便變得如此虛弱,你覺得你能脫離干系?”
秦墨安語氣極冷,“想到阿棠這些受的苦,孤便恨不能立馬劈了你。你做了錯事不思懺悔,還在這里振振有詞,看來真是平常太欠教訓了!”
秦墨安見皇帝一直沒有吭聲,嗤笑一聲,當即往三皇子臉上錘了一拳。
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量,三皇子只覺得自己的面門都快要碎了。
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,疼得齜牙。
“怎么,你現(xiàn)在知道疼了?你可知阿棠在這昏迷的日夜里,可受了多少無辜的痛,吃了多少的苦?”
秦墨安抬腳,被陳近打斷了,“殿下,就算您是太子,可是也不能打當朝的皇子,何況在朝堂之上?”
“對,就是,太子行事確實有些魯莽?!?
“怎么能夠當朝打人呢?”
……
朝臣們的議論聲傳來,秦墨安看著龍椅上一不發(fā)的皇帝,眼中迸發(fā)出冷意。
“事情沒有發(fā)生在你們身上,你們便只會說風涼話?!?
秦墨安掃過那些一輪的人,“若是你們的妻子或者是女兒遭此劫難,我就不信你們能夠咽下這口氣。
對了,陳近,孤記得你的兒子前段時間,還將強搶了一個民女吧?”
太子此話一出,陳近立馬變了臉色。
這件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有幾年了,一直是陳府的秘辛,不知道太子是松哪里知道的消息,還當真所有朝臣的面,說出了這么一件不光彩的事情。
陳近當即噤聲。
其他朝臣說話的聲音也弱了幾分,只有幾個不怕死的御史大夫在那里硬扛。
秦墨安不理會他們,一腳直接踢在了三皇子的腿上,疼得他嗷嗷直叫。
接著又扇了幾耳光。
“父皇,父皇,救命??!”
“父皇,兒臣冤枉。”
“太子大哥,別打了?!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