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?這么快就不疼了?”
“你看張伯那臉色!做不了假!”
“那草汁…碧綠碧綠的,好香?。÷勚季?!”
“我的老天!那銀線…是活的嗎?好像在發(fā)光!”
“我就說林老板是厚道人!什么邪術(shù),都是放屁!”
親眼所見的效果,徹底粉碎了所有謠!質(zhì)疑聲、議論聲瞬間被驚嘆和贊美取代!之前那些被謠蠱惑、躲閃林玄和蘇晚晴的街坊,此刻臉上都寫滿了愧疚和熱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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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老板!這…這‘玄草葉包’怎么賣?給我來一個!”
“對對!我也要!家里小子練功總摔傷!”
“給我留兩個!不!三個!”
人群呼啦一下圍了上來,爭先恐后地要購買。那尖嘴婦人和她帶來的人,早已在人群的唾棄和鄙夷目光中灰溜溜地溜走了。
蘇晚晴負(fù)責(zé)收錢,林玄維持秩序。小小的葉包很快被搶購一空。買到的人如獲至寶,沒買到的扼腕嘆息,紛紛詢問下次何時再有。林玄承諾,“玄草”會持續(xù)培育,但數(shù)量有限,欲購從速。
一場精心策劃的謠中傷,在絕對的效果面前,被砸得粉碎!葉辰的又一次“暗箭”,折戟沉沙!
正午,小院飄蕩著濃郁的菌湯香氣,還夾雜著“玄草”成功反擊的喜悅氣息。
“香!真他娘的香!”黃伯的聲音伴隨著牛哞準(zhǔn)時響起。他拴好牛,一屁股坐下,也不用招呼,自己就拿起勺子往碗里舀湯,動作比平時還快了幾分,顯然是被“玄草”大勝的消息和湯香勾起了興致。
“黃老丈,今天這湯,可是用‘玄草’根須熬的湯底,加了您指點(diǎn)收集的露水!”蘇晚晴笑著端上湯,臉上洋溢著久違的輕松笑容。
黃伯吸溜了一大口,燙得直哈氣,渾濁的老眼卻亮得驚人:“嗯!好!這‘玄草’根須的土氣厚實(shí),配上露水的涼潤,熬出了點(diǎn)意思!比上次強(qiáng)!”他滿足地咂咂嘴,目光習(xí)慣性地掃向墻角那點(diǎn)幽藍(lán)的熒光菇。
林玄趁機(jī)請教:“黃老丈,您說的‘月影石’、‘寒玉’實(shí)在難尋。我按您說的,把石盆放月光下‘沾仙氣兒’,可這月華精氣…”
“沾仙氣兒?那才沾了多少皮毛!”黃伯打斷他,用油乎乎的勺子敲了敲自己的湯碗邊緣,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,“看見沒?這勺子!普通鐵打的吧?可你用它攪和這有‘玄草’根須和涼露的湯,它是不是也沾了點(diǎn)湯的‘靈性’?月華精氣也是一樣!光讓盆在那兒干曬著頂個屁用!你得想法子讓它‘動’起來,‘引’起來!”
他一邊說,一邊用勺子舀起一勺湯,故意舉高,讓湯水在勺子里晃蕩,映著從門縫漏進(jìn)來的陽光,折射出細(xì)碎的光斑?!扒埔姏]?水一動,光就跟著動!月華精氣也是氣,死水一潭引不動它!你得給它個‘引子’,讓它順著‘道兒’往盆里鉆!比如…用點(diǎn)能自發(fā)吸引陰氣的東西放在盆里當(dāng)‘餌’?或者…嗯…在月圓之夜,對著月亮搞點(diǎn)特殊的動靜?”
黃伯說得顛三倒四,像是在描述怎么用勺子玩湯水里的光斑。但“引子”、“餌”、“特殊動靜”這幾個詞,卻如同鑰匙,再次打開了林玄的思路!
被動等待“沾仙氣”效率太低!需要主動引導(dǎo)!需要一個能吸引月華精氣的“誘餌”!或者制造一個能擾動月華能量場的“動靜”!
“特殊的動靜…”林玄看著黃伯手里晃蕩的勺子,湯水在陽光下折射出流動的光斑,一個模糊的想法在腦海中漸漸成型?;蛟S…可以試試那個?
墻角,熒光菇幽藍(lán)的光芒在正午的陽光下顯得有些暗淡,但依舊穩(wěn)定。石盆靜靜立在院中,盆底清水倒映著藍(lán)天白云。
林玄心中,對月華精氣的捕捉,終于有了一個模糊卻可行的方向。反擊謠初戰(zhàn)告捷,新的挑戰(zhàn),新的希望,又在眼前展開。體內(nèi)那躁動的力量,似乎也因?yàn)檫@思路的開拓而平復(fù)了一絲,但丹田壁壘上那細(xì)密的裂痕,依舊清晰可見,只待最終的爆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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