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鳶的質(zhì)問非但沒有讓季封宴忌憚。
反而讓他的動作愈加放肆!
他冰涼的手指撫上她柔軟脆弱的脖頸,來回徘徊著,掠過一陣涼意。
沈時鳶毫不懷疑他想捏斷自己纖細(xì)的脖子。
“偷香竊玉?”季封宴笑了,但笑聲冰涼又陰郁:“沈小姐覺得自己是那塊美玉?”
不等沈時鳶反應(yīng),他低下頭毫不客氣地咬破她的唇,將她的低聲吃痛卷入腹中。
“既然沈小姐說本座偷香。”他頓了頓,動作更加肆無忌憚:“本座若不做些什么,豈不辜負(fù)沈小姐的美意?”
不輕不重的痛,讓沈時鳶忍不住皺眉,她伸手去推開身上的禁錮。
但下一刻天旋地轉(zhuǎn),她整個人被季封宴摟在懷里,鼻尖充斥著紅廖香。
既然掙脫不開,她索性不掙扎了,放軟了身子靠在他懷里,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。
季封宴滿意地低笑:“這就對了……若是你能一直這么乖,本座得省多少心?!?
之后發(fā)生什么沈時鳶記不清了,她只知道兩人極為動情,已然不知天地為何物。
待她清醒,門外卻傳來喧囂的砸門聲。
沈沐澤高昂的聲音如平地驚雷般在沈時鳶的耳畔炸開。
“阿姐——我回來了!”
沈時鳶驟然驚醒,著急從季封宴懷里退出。
不等她開口回應(yīng),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。
“沈小姐也不想被弟弟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現(xiàn)在是什么模樣吧?”
季封宴濕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脖頸:“要本座幫你回憶下嗎?”
沈時鳶瞪他,生怕被門外的沈沐澤聽到,只得壓低了嗓音。
“還不快放開!”
季封宴哼笑:“方才沈小姐說本座偷香竊玉,本座深以為然?!?
“既然做了,那就貫徹到底?!彼菩Ψ切μ翎呏?。
沈時鳶心里大驚,伸手抵擋他不安分的手,低聲呵斥:“我弟弟在門外。”
“你是瘋了嗎?”
許是這聲大了些,門外的沈沐澤砸門的聲音越發(fā)清晰。
“阿姐你在不在里面?我聽見里面有動靜了。再不開門,我就進來了?!?
沈時鳶下意識回答:“我……”
下一刻,季封宴大手一揮,將她抓進自己懷里,一個轉(zhuǎn)身藏在房梁上。
“唔——”
沈時鳶從未爬過房梁,這是人生第一遭。
她冷眼瞧著身后一臉無辜的妖孽,暗恨著這下真成‘梁上君子’,還是在自己閨房里!
季封宴滿是妖嬈地對著她眨眨眼,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噤聲。
“阿姐?”
沈沐澤見沒人回應(yīng)進來,徑直走了進來。
環(huán)視閨房一圈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半個人影。
他撓頭:“我明明聽見房間有聲音,難不成是我聽錯了?”
沈時鳶全神貫注地盯著沈沐澤的動向。
第一次祈禱他快點離開她的閨房。
趁她不注意,冰涼的手指順著她的手臂一路蔓延向上。
沈時鳶氣得大腦升天,一抬腳狠狠踩在季封宴的腳上。
都什么時候,還有心思做這檔子事!
可他似乎感受不到疼似的,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慢悠悠寫字——喜歡,再補一腳?
沈時鳶心里頓覺不妙,下意識遠(yuǎn)離離季封宴遠(yuǎn)些。